“来，公子，我们扶你上楼……”
“好……好……”
林越站起身时，腿竟有些发飘。
他被两人半扶半搀着往楼上走，每上一步台阶，心里的火就旺一分，烧得他只想赶紧扑上去，把这团火和身下的火，一起泄了才好。
……
雅间的门刚掩上，爱儿便从身后轻轻环住了他的腰。
“公子别急呀，”她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，温柔说道，“先让奴家给您宽宽衣。”
林越还没来得及应声，身前的怜儿已经踮起脚，指尖灵巧地解开了他领口的布结。
她的指甲划过他颈间的皮肤时带着点微痒的麻意，目光却直勾勾地落在他敞开的衣襟里，眼波里漾着的水光，妩媚动人。
“公子生得真好，”她轻声呢喃，温热的掌心贴着他的胸膛，慢慢往下滑……
掌心划过紧实的腰腹时，林越猛地吸了口气。
爱儿在他身后轻笑，手也跟着探进他的衣襟，冰凉的指尖与怜儿温热的掌心一凉一热，在他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。
“姐姐可别吓坏了公子，”爱儿的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垂，吐气如兰，“咱们得慢慢服侍公子才是。”
说话间，怜儿已经推着他往软榻上坐。锦缎的垫子柔滑，陷下去的触感让他浑身一松，却又在下一瞬绷紧——怜儿竟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水红衫子的领口本就敞着，这一下更是春光外泄，雪白的隆起在暖黄的灯下泛着丰润，晃得他眼晕。
她的腰肢纤细，被他下意识攥住时，还轻轻在他腿上慢慢的扭动。
“公子尝尝这个？”爱儿端过桌上的酒壶，倒了杯琥珀色的酒，递到他唇边。
林越张口去饮，却被她轻轻偏了偏手腕，酒液顺着唇角淌下来，滴落在衣襟上，晕开一小片深色。
爱儿俯下身，舌尖轻轻舔过他的唇角，那点湿热的触感让他浑身一僵，随即便是更汹涌的热流从丹田窜上来……
“甜么？”她抬眼望他，柔声问道。
没等林越回答，怜儿已经搂住他的后颈，粉唇贴了上来。她的唇瓣柔软，带着酒的醇香和脂粉的甜，舌尖试探着撬开他的牙关时。
林越只觉得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，所有的理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柔软冲散了。
他反手扣住怜儿的后颈，加深了这个吻，带着股压抑许久的急切，还有那点按捺不住的冲动，全揉进这唇齿交缠里。
爱儿在一旁浅笑，手却没闲着。她解开林越腰间的带子，指尖滑进他的裤腰，轻轻摩挲着。
那点若有似无的触碰，比唇舌间的纠缠更让人难耐，引得林越闷哼一声，吻得愈发急切。
怜儿被他吻得喘不过气，软在他怀里，水红的衫子滑落肩头，露出雪白的肌肤，在灯光下晃得人移不开眼。
林越猛地扣住怜儿的腰，力道大得让她轻呼一声，眼里却漾起更浓的媚意。
“公子……”
爱儿的手探得更深，声音里带着点喘息，“别急……让奴家姐妹好好伺候您……”
窗外的红灯笼还在风里摇晃，映得窗内的人影渐渐交叠。
屋里的脂粉香越来越浓，混着酒气和压抑的喘息声，此起彼伏……
……
天蒙蒙亮时，林越迷迷糊糊睁开眼，昨晚彻夜的发泄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，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清醒几分。
他撑着软榻坐起身，锦被从肩头滑落，露出布满暧昧红痕的胸膛。
鼻尖还萦绕着淡淡的脂粉香和酒气，昨夜的荒唐画面碎片般涌上心头——爱儿柔软的腰肢，怜儿含媚的眼波，还有那蚀骨的纠缠……
他皱了皱眉，伸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，眼下可没功夫回味这些。
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集中意念，在脑海里呼唤那个伴随自己穿越而来的系统面板。
往常每次完成“实操”任务后，那串代表内力技能值的金色小字总会浮现。
可这一次，脑海里空空如也。
脑海里没有出现那串他盼了许久的金色小字。
林越心头一紧，又试了一次，甚至特意调动起体内仅存的那点微弱气感，可脑海依旧平静得像一潭死水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他喃喃自语，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。
昨夜他虽醉意上头，却清楚记得自己是抱着“提升武力值”的目的来的——根据以前的经验，与女子“实操”后能增加武力值。
可现在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？
他低头扫过凌乱的床榻，爱儿与怜儿一左一右的躺在自己身边，榻边散落着他的外衣。
昨晚自己那么投入，可系统为何毫无反应？
可明明自己和秦素、阿浅事后，系统都提示自己的内里技能值增长，自己也能实打实的感受到自己变得强大。
可这一次？
是怎么回事？
无数个猜测在他脑中盘旋……
林越的目光落在身侧的爱儿与怜儿身上，两人鬓发散乱，脸上还带着昨夜未褪的潮/红。
他眉头拧得更紧，一个念头如闪电般窜入脑海——秦素和阿浅，与眼前这两个女子，最大的不同是什么？
秦素和阿浅未经人事，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处子之身！
纯粹的就像一张白纸！
而眼前这两位，显然不是。
她们是这风月场里的人，哪能谈得到清白两个字！
难道……问题出在这里？
林越的心猛地沉了下去！
他伸手按在眉心，若真是这样，那系统的“实操”任务，恐怕并非只要与女子“实操”便能生效，而是限定了“处子之身”这个前提。
难怪昨夜那般折腾，武力值却毫无增长。
爱儿似是被他的动静扰到，嘤咛一声翻了个身，酥胸半露，睡颜依旧妩媚。
可此刻林越满心都是武力值的事，哪还有心思顾及眼前的妩媚春色。
他掀开被子翻身下床，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，胡乱抓过散落在榻边的衣物，三两下套在身上。
随后将应付的银子放在桌上，转身便往外走。
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，清晨的冷风灌进来，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。
唉！本来想通过这种特殊的“实操”方式来让自己变得更强大！
看来是自己想当然了！
这个系统提升的条件也太苛刻了一点。
正当林越嘟囔几句的时候，路过妓院侧门，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突然停在路边，车帘被猛地掀开，两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揪着一个女子的胳膊，粗暴地将她推了下来。
那女子被反绑着双手，踉跄几步才站稳，身上的衣裙虽有些凌乱，却看得出料子不俗，只是沾了些尘土。
她抬起头，露出一张秀丽却毫无血色的脸，眉眼间还带着未脱的稚气，只是此刻盛满了惊惧与倔强。
这一下子就勾起了林越的兴趣。
“老实点！”左边的大汉粗声喝道，“别给老子耍花样！你家早就倒了，你那继母收了钱，把你卖到这儿来，还想着回去？做梦！”
女子浑身一颤，嘴唇哆嗦着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，她攥紧了拳头回道：“你们……你们不能这样……我爹爹是不会同意的……”
“你爹？”另一个大汉嗤笑一声，伸手去揪她的头发，“你爹早就被抄家关起来了，自身难保！识相点就赶紧进去，不然有你苦头吃！”
林越本想快步离开，可这几句对话像针一样扎进他耳朵里。
他脚步一顿，目光落在那女子身上——看她的穿着气度，分明是大家闺秀，尤其是那张贵气又稚气未脱的脸蛋，让他心头莫名一动。
他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钱袋，又想起脑海里那迟迟不出现的金色小字，一个荒诞却又让他心跳加速的念头，悄然冒了出来。
把她买下来！
对！就这么办！
说做就做！
林越定了定神，故意放慢脚步，装作路过的样子往那边凑了凑。
那女子被大汉揪着头发，疼得脸色发白，却依旧死死咬着唇，不肯发出一点示弱的声音。
那双含着泪的眼睛里，藏着几分倔强，只是更多了几分未经世事的惶恐。
“住手。”
林越的声音不算大，却让两个大汉同时停了手。他们转过头，上下打量着林越，见他穿着普通，不像是什么权贵，脸上顿时露出不耐烦的神色。
“哪来的小子，少管闲事！”
左边的大汉松开手，恶狠狠地瞪着他，“这是我们牙行的买卖，识相的赶紧滚！”
“两位大哥，别生气！”
林越上前双手一拱，随即目光落在那女子身上，缓声问道：“姑娘，你家道中落，你继母把你卖了？”
女子愣了愣，似乎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出头，她看着林越，眼里闪过一丝迟疑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哎呀，你爹自身难保，恐怕救不了你了。”林越语气平静。
“不过……”
林越话锋一转道：“你若不想进这醉春楼，或许……我能帮你。”
两个大汉一听这话，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，脸上露出贪婪的笑。旁边的胡须大汉搓了搓手：“看来，这位公子是想英雄救美？也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