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包厢,薄琛拽着舒晚直接下楼,直到安全通道处才停下来。

男人步子迈的大,又强压制着怒火,舒晚一路小跑跟在他身后,直到薄琛松开手时才发现,自己的手腕上出现了一圈淤青。

“薄琛,你又抽什么疯啊!”

舒晚一边揉着手腕,一边绕过他往外走。

可没走两步,就被男人一把抓住,随后抵在墙上。

薄琛单手遏制着舒晚的双手举过头顶,另一只手捏着舒晚的下巴,整张脸扭曲挣扎到变形。他挑着舒晚的脸,强迫她看着自己。

“这件事,你不打算给我解释解释?”

舒晚愤愤的盯着他,问:“都要离婚了,还有什么好解释的。”

薄琛明显一愣,“我什么时候同意离婚了?”

接着,男人话锋一转,“是你想要离婚,好出去找男人吧!”

舒晚挣脱开一只手,对着薄琛的右脸就是一巴掌,“我在你眼里就这么肮脏是吗?”

这一巴掌彻底激怒了薄琛,从一开始舒晚进门,她脸上的笑就没停止过,结婚两年,他从来没见她笑得这么开心过!

“舒晚,你别给脸不要脸!”

说着,男人一把掐住舒晚的脖子,那手就仿佛一把钳子,死死的遏制着,让她动弹不得。

“舒晚!”

身后突然出现声音,薄琛回过头,细细看了好一会儿,才想起来面前的男人是谁。

“陈医生,好久不见啊!”

薄琛舔舐了一下牙根,随后歪头打量着舒晚,漫不经心的问:“他又是怎么回事,也是你背着我的老相好?”

舒晚双手用力掰开男人遏制在自己脖子上的手,艰难吐出一句话,“薄琛,你别把所有人都想的那么肮脏!”

薄琛却是笑,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,“你舒晚不是向来如此吗?”

话落,铺天盖地的吻席卷开来,确切的说不是吻,而是撕咬,疯狂的撕咬。

舒晚挣扎着,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男人的脸上,薄琛一怔,猩红色的眸子看他,嘲弄道:“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爱的不行吗,怎么我和你亲热亲热,反倒是拒绝呢,是怕你的老相好看见吃醋吗?”

他就是看不惯有男人惦记舒晚,他恨不得把舒晚关在房间,这辈子都只能看他一个男人。

舒晚拼命抵抗着男人的侵袭,这举动惹得薄琛心里很是不爽。

这话一出,舒晚整颗心都在颤抖。

舒晚你听听啊,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啊,不惜用世间最狠毒地字眼把你伤的遍体鳞伤。

陈沢看着舒晚憔悴的模样,心里莫名一疼,连带着垂在身侧的拳头也紧了紧。

“薄琛,你放开她!”

薄琛自小生活在优越世家,从来没有人敢用命令的语气对他说过话,所以当陈沢这句话说出口时,薄琛的眸子不自觉暗了暗。

“倘若我要是不放呢?”

怒火控制不住的迸发出来,陈沢大骂一声“畜生”,便扬起拳头冲了上去。

薄琛眼眸一冷,侧身躲过陈沢的拳头,接着一把抓住陈沢的衣领,十足十的一拳打了过去。

陈沢是个医生,到底比不过薄琛这个散打冠军,没几下,就被薄琛制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