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近要尽快练成功法,只要练成了这功法,天下都是她的!

这个皇上,不过是她的傀儡而已!

但是,眼下不能出任何的差错!得让天师和黄道士想办法除了那个叫锦儿的!

……

锦儿刚进了殿内,一等聂颖城坐下,她立刻跪倒在地。

“皇上,对不起,是奴婢莽撞了,今天让您和柔妃娘娘闹不开心了。”

聂颖城盯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,他眼神眯了眯,原本冻结的心情稍微舒缓了些。

“这些不是你要担心的,以后,你跟在朕的身边,好好照顾朕就行了。朕现在困了,你去外面守着。”

白千瑾站了起来,朝着外面走去。

她的背影和外面落入的晨光融为一体,恍惚间,他仿佛又见到了那个女人。

下意识的出声喊道。

“站住!”

白千瑾顿住脚步,默默转身,做了一个揖,“皇上,您有什么吩咐?”

聂颖城从站了起来,缓慢的来到白千瑾面前,他抬起她的下巴,那张脸映入他的眼底。

指尖发抖的同时,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盯紧了面前的女人,一字一句发问。

“你和白千瑾是什么关系?”

“回皇上,奴婢不认识狐妃!奴婢只不过是一个村野丫头。奴婢很感谢皇上救了奴婢。”

“撕拉!”

随着一个转身,白千瑾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开,嫩白的肌肤暴露于阳光之下。

她极力控制着内心的屈辱和愤怒,一脸委屈的伸手捂着自己的身体。

空气,极度安静。

聂颖城的目光扫过她的后背。

没有胎记!

良久,他带着一抹失望的情绪转身朝着内室走去,丢下一句话。

“穿好衣服出去吧。”

“是!”

白千瑾哆嗦的离开,紧张害怕的差点被门给绊倒。

“吱呀”一声,门被关上,聂颖城坐在床边,他的手放在身体两侧,眼睛无神发直的看着前方。

不是她。

他心底仅存的那一点侥幸,忽然就消失了。

怅然,失落,不停的浮上来,他伸手捂着胸口。

这一刻,这里忽然好空,仿佛用再多的东西都填不满。

不该的,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?

……

暗夜里,皎洁的月亮当空照。

白千瑾站在湖边,她从衣襟里拿出了一截狐狸尾巴。

那是他父亲留给她的武器。

可是如今,她连变化它的力量都没有。

默默的又放了回去。

又开始吹笛……

“你到底是跟谁学的吹奏这首曲子的?”

身后,忽然响起一道暴躁的男声。

接着,伴随着急切的脚步声,那人已经走近到白千瑾的眼前,手腕被一股重力一碰,手里的笛子跌落进了湖里,溅起了一阵水花,沉的不见了。

白千瑾回头看着聂颖城,他暴躁的青筋凸起。

那笛子是曾经他送给她的。

可是,他早已不记得了。

掉了,消失不见了。

聂颖城依旧气喘吁吁,白千瑾站在那,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,“皇上,您不是最喜欢听奴婢吹这首曲子了吗?”

眼前的人和那只白狐重叠了。

目光里,是一片泛着水波的湖面和这柔弱,却美得过分的女人。

脑海里,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在折磨着他。

“杀了她!”

“快!杀了她!”

最终,他屈服于那道声音。

手指筋挛,朝着白千瑾的脖颈而去,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
窒息,只是一瞬间。

白千瑾咬了咬牙,脸色青白交加,所有的狼狈都落入聂颖城的眸中。可是,尽管再狼狈,她却嘴硬得没有一句求饶。

手劲,渐渐的松了。

聂颖城仿佛一个打了别人却没有回应的孩子,他的手逐渐落下,失魂落魄的站在那,茫然不解的看着白千瑾。

“为什么不求饶?”